两人的行程是私人行程,因此也没带助理出门。

他们带着帽子与口罩一起低调离开,司机由自告奋勇的唐宇同志来充当。

唐宇一边开车一边偷看坐在副驾驶上的宁珜,只见这只小羊偏着头看窗外,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也不知道他的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看了眼袋子里的药后便摸出手机。

唐宇正在开车,也不知道他究竟给谁发消息,只见对方消息刚发送自己的手机就响了。

恰好遇见路口红灯,停下车的唐宇还以为是工作安排便抬手去拿手机,宁珜却先一步开口,“是我给你发的消息。”

唐宇偏过头,不解的看向他。

宁珜情绪不高,平视前方小声说:“我把药钱转给你了,”唐宇蹙眉,只听他自顾自道:“两盒喜太乐加上氟西丁与安眠药,不算诊断费都已经两千块了,按你的为人肯定不会让同学买单。”

绿灯亮起,车水马龙的午后街头,紧闭的车窗之中气氛却降至冰点。

唐宇心脏一紧,刚来的时候陈群就问过他之前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宁珜当时的回答明明就是没有。

可他为什么能够清楚背出药物的名称以及价格?

两人离开后一直待在一起,他只有刚才拿出手机用了十几秒给自己发消息。

上车以来,他仅仅只看了一眼袋子里的药盒,查价格应该是来不及的,那他为什么会对这些“从未吃过且用过的药”这么明白?

难道他刚才是在撒谎骗自己?其实他之前就已经生病很严重且去看过心理医生,而且他似乎对看心理医生的流程特别熟悉,丝毫不像第一次来

他们的车一直不动,后面的车等的有些烦开始不停鸣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