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个年轻人来了后,隔两天就会来买一瓶五粮液,老板心里说不欢喜是假的。
“小宁啊,有件事早就想问问你了,你跟那栋楼里的宁院长是亲戚吗?”
他指了指斜对面,唐宇看了一眼,然后摇摇头。
“噢,那是我误会了,你这个姓氏不多,咱们这儿也就她家姓这个,说起来宁院长她家那儿子估计跟你差不多大,也像你一样这么英俊。”
“你说的是宁珜吗?”
老头一边给他找钱,一边说:“是啊,你认识啊,也对,你们年轻人都追星的,他家那小子可出息了,是个大明星呢,不过前段时间新闻说他好像出车祸去世了,哎,可惜了,那孩子又漂亮又有礼貌”
这些话就像是化成了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割在唐宇心上。
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个字来形容他离开的模样,抓着雨伞提着东西回到他买的小房子里。
这个老旧的宿舍楼只有这一套房子有卖,正巧位置是在宁珜曾经家里的正对面,从阳台的角度正巧能看见宁珜家的阳台。
只可惜那阳台早已因为无人打扫而变得残破不堪。
几个陶瓷花盆摆在那,上面的土都干裂开,但唐宇看见那几盆土都能想象的到宁珜曾经站在阳台上浇花的明媚模样。
暮色来临,雨依旧没停。
噼里啪啦打在老旧雨棚上,楼下汽车喇叭声响不停,地盘太小几个住户正在挪车。
唐宇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面前的原型茶几上摆着做好的两盘菜,除了碗筷便是半杯白酒与开了烟。
食指跟中指夹着根点燃的香烟,白烟随着晚风飘舞。
唐宇脸色带着一点醉意,看着窗外淅沥沥的雨,神情颓废发了会儿呆,然后喃喃细语道:“你以前没说过这儿总下雨。”
“我这些天把县城都走遍了,除了一个白山公园,其他什么也没有,但你说你想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