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这借口似乎有些过了,微臣倒是没有听闻过,皇后娘娘的兄长在治病之时有过什么怪毛病,只知这京城百姓对其称赞有加,莫非是微臣孤陋寡闻了?”
玉子书一猜就知道,夜鸿衍定趁机站出来挑拨,“那,大将军可听闻过,京城之中的达官显贵称赞过本宫兄长的医术?”
“这……”
“本宫兄长只是一名游医,并非如太医院在册的御医,也不同那些坐堂大夫,治病救人全凭自己一时好恶,若定要他出手医治,那得看此人诚意如何。”
“诚意?皇后娘娘觉得南阳王会付不起诊金!”夜鸿衍顺势说道。
玉子书冷笑,“大将军真会开玩笑,当然不是,而是这付诊金的方式有些特殊,若此人一穷二白,而他又身患重疾,那此人必得将自身的性命交出来,好与不好,都得听天由命,像皇叔这样身份的,那就得皇叔自己权衡这腿疾价值几何,先奉上诊金,本宫兄长自会根据皇叔给出的价码对症下、药,当然值不值得,全凭付诊金之人的选择。”
“原来如此,若能治好这腿疾,就算是万金之数又能如何。”
“万金?”玉子书咧嘴一笑,“也对……”附和一声,目光直接就落到旁边的君墨寒身上,就君墨寒的反应,已经是清清楚楚的摆在那里了。
一时之间,事毕,终是朝堂散去,君墨寒随即就已经起身从这金殿离开,玉子书倒未着急,而是在那百官退下的同时,让他父亲在此稍后。
殿中,此刻便只剩下他父子二人而已。
玉鲲看向玉子书,“南阳王今日上朝摆明了就是为昨日灵舒郡主在皇后你那受了委屈,所以才上朝讨个说法……但是,那君芸薇居然敢如此造次,全都是她自找的,南阳王还真是不识好歹,不能在朝堂之上找回面子,便寻思其他。”
“他不识好歹是他的事情,父亲也不用为此而动气,据我所知,南阳王回京也的确是因为他的腿疾已成顽疾,大哥的医术是京城百姓有目共睹的,既如此,父亲就放心将此事交给大哥去办吧,只是大哥在去南阳王府的时候须得小心谨慎。”
玉鲲听出这话中之意,便道:“放心,若这南阳王当真奉着诊金来求医,我会嘱咐好你大哥。”
“有父亲和大哥出面撑着,此事定然是水到渠成的。”
玉鲲没有再去多言,行礼之间,便从这金銮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