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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洛飞彻底走远后,周宜然的脸色淡下来,把那个淡黄色的荷包扔在小案上,“碧桃,这个荷包上的绣纹,你能模仿出来吧?照着这个样子,再给我做出来一个,等你手里的完成了,把这个荷包收起来,密封好,以后有用。”

周宜然不是傻子,程洛飞既然在选秀的时候就能鼓动那些秀女针对自己和表姐秦长沅,怎么可能在入宫后就主动上前示好?

谁也不傻,更何况,在皇宫里,香料,吃食,荷包这一类的东西基本上是没有人送的,就怕被人沾包赖。

周宜然把玩着手里的金簪,随手赏给了进来伺候的坠儿,这个原女主,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原书中就有提及,女主为了不让其他的秀女率先生下皇子,送了每人一个荷包,熏荷包的香料本身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荷包上的丝线,浸泡了浓度极高的红花水,即使不能使人完全不孕,却也有一定的避孕效果。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件事直到她弃文也没有被揭发出来。

这让她不由得怀疑作者的智商,为了苏而苏?

且不提周宜然的满腹疑思,就说坠儿这边,却是被周宜然的大手笔惊到了。

她拉着自小认识的烟儿,在茶水房说着话。

“这根簪子得有二两沉吧?”烟儿咽了咽口水,“还有这做工,比起皇宫的也不差什么了,放在外面,怎么说也能卖上个几十两银子,主子出手真是大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