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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就翻了呗,关我什么事儿?”她又不是皇后,还能管得着皇帝去睡谁?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穿来是身份不是一个注定的妃嫔,而是一个受宠的公主,这样,就算有了驸马,他敢纳妾睡小老婆吗?

“可是……周承徽的性子您也知道,她一旦得宠晋升,还不知道要怎么刻薄人呢!”碧水急的跺脚,偏周宜然还是一副没心没肺干我何事的样子。

“我说啊,碧水姑娘,你主子我什么品级?承徽又是个什么品级?她晋升得再快,能越过我去?见了面,大家都是宫妃,照样要给我行礼,我在意这些有什么用?”

周宜然这话说的没错,家族资源大都是向嫡出的倾斜,即便入宫成为宫妃,一家两女,一嫡一庶,皇帝也会压着庶出的位份,抬高嫡出的身份,除非嫡出过世,不然庶出宫妃要一辈子被压着。

周宜然并不觉得周欢有那个脑子害死自己,不然她现在可不止承徽的位份,入宫三月才侍寝,间接地说明了周欢的脑子。

也难为她还能想出来找个外援了,真的,太难为她了!

“再说了,她侍寝过后又不用给我请安,请的是容妃和赵妃的安,也不会跑我面前来故意恶心我,我担心什么?”

伸伸脖子抻抻腰,又在床上做了一会儿瑜伽,满头大汗之后,终于觉得自己轻松了不少,一口喝了半碗下火的汤水,总算停下了动作。

“话是这样,但奴婢总觉得,大小姐不像是您说的那种性子。”碧水讷讷的,有些迟疑地道。

周宜然梳头发的动作停了下来,好像,大概,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想到周欢小时候就算得了个布娃娃都要刻意跑到她这里炫耀的情形,她忍不住抽抽嘴角。

傍晚,蔡公公看着还在批阅奏折的景和帝,上前提醒,“皇上,已经是酉时过半了,您今儿白日里翻了绮罗阁周承徽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