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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景和帝还想再问,却见到怀里的人呼吸绵长,已然熟睡过去。

哑然失笑,给两人盖好被子,也同样睡了过去,只是心里还惦记着孙淑仪和丽婉容的那点子事情,准备明日让人探听消息。

周宜然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心中嗤笑,果真是皇帝,一丝一毫都不愿意脱离掌控,这点小事儿还要在她这儿旁敲侧击半天。

第二日早上的衣服依旧是景和帝自己穿的,他就想着,什么时候周宜然能起得了床,给他穿一回衣服,他就心满意足了。

要是周宜然知道他这心理,更是会笑话,她自己觉都不够睡,还提前一个多时辰起床给他穿个衣服?想什么美事儿呢?都是后宫这些女人给惯的!什么臭毛病!有的是宫女,非得她伺候!

待景和帝走后,周宜然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抻抻懒腰,这样的日子不要太美好。

中宫无后,不用给皇后请安,没有大学课程,也不用起早上班,吃吃睡睡,睡睡吃吃,好不快活!

良辰给打了热水洗漱,周宜然坐到嵌了水银镜的梳妆台前,闭着眼,“梳个随云髻吧,简单,今日我就在清平轩里窝着了,也不出门,”睁开眼睛,在妆奁里扒拉半天,找出了两根上好的羊脂白玉簪子,递给了良辰,“就用这两个吧。”

又从里面拣出来一对儿紫玉镯子,套在左手腕上。

白鱼赤鸟之符,黄金紫玉之瑞。

紫玉向来难得,更难得的是这对儿镯子十分通透,一丝杂色也无,便是在紫玉中也是极品,曾是老太太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