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宜然娇憨一笑,既纯真又妩媚,饶是景和帝见惯了美人,也觉得此刻的周宜然实在是美极了。
他心里现在就像有一只小猫,在拿爪子挠他,痒得很。
压住心底的痒意,总算还没忘了正事儿,“朕记得爱妃家中有两位兄长?都是难得的文武全才?”
提起哥哥,周宜然来了兴致,早前的怒火也被抚慰的丢到了九重天外,“这倒不至于,嫔妾大哥善文,平时也时常学些武艺强身健体;二哥善武,三年前考中了举人,嫔妾的大哥则是要明年春闱下场一试身手,不过也差不离了,以他的才学,定然能中!”
景和帝听这骄傲的小语气,忍俊不禁,心想到底还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少女,依然是一副小女儿的娇态,“你倒是不谦虚!你大哥才学过人,也不是你!”
周宜然抿着嘴角,十分认真地反驳,“皇上此言差矣,岂不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同是周家人,我……嫔妾的大哥二哥皆是有所建树,外人定然也以为我这个妹妹也不差什么了!”
景和帝笑容愈发深了,“你倒是个促狭鬼!这套诡辩论也是用的炉火纯青!”
“这才不是诡辩呢!”周宜然脸颊鼓了起来,“我可不是那个‘我知之濠上也’的庄子。”说着,声音渐小,“再说了,我是真有真才实学的,我要是个男人,不比我大哥二哥差!”
景和帝喝茶之际,听了这话,差点喷出来,饶是如此,也咳嗽不停,待缓过劲儿来,看着周宜然,神色难辨,“爱妃,天色已晚,安置吧。”
一夜的被翻红浪,这一晚,不仅仅是周宜然,对后宫的大多数人来说,同样是一个不眠之夜。
周家,秦氏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担心自己的宝贝闺女。
周尧也被她闹的睡不好,“夫人,为夫明日还要早起上朝呢!您可轻点折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