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试图和一个女人讲道理。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他总算理解孔圣人的心情了。
周宜然兴奋了,景和帝蔫儿了,“皇上,殿试的时间定下来了吗?”她顿了顿,“臣妾大哥可是今年的应试举人,他要是取中了贡生,放榜之前,您先派个人来通知臣妾一声可以吗?要是在殿试上有了好名次那就更要通知了!”
总算脱离了周宜然“你们男人”的调调,景和帝松了口气,搂住她的肩膀,“放心,第一时间就让人通报给你,”说罢,拍着她,“你们兄妹几个感情倒是很好,京城不少人家就算是同母所出也斗得跟乌鸡眼一样。”
“家风导致的,而且我们家数代单传,没有其他房头,人丁虽然稀薄了点,但团结啊!没那么多小心思!”
景和帝看着她打着哈欠,眼角都溢出了晶莹的泪珠,摸摸她毛茸茸的发顶,“睡吧,夜深了。”
周宜然靠着他厚实的胸膛睡着了,上面还有被戳红了的印记,可他自己却是久久未有睡意。
寂静的夜里,床帐中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第二日,宗室都是早早到场,包括上次未参加年宴的齐王夫妇,当然,惠太妃还是未能从禁足的状态中解脱出来,连带着张昭容最近都不怎么好过。
毕竟同出承恩侯府,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哪个也别想跑!
周宜然今日才算见着齐王夫妻,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两人。
常听人说齐王暴戾,因为不良于行,不时常在人前走动,今日一见,果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