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直白,身体诚实的高大男人宛若被针扎了脚似的,转头逃似的回了自己房间,关门上都格外的大。

自然,他也就没看到苏乔迅速收敛好刚才的神态,看着他的房门无声笑了许久,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啧。

也就现在,她可以趁人之危,欺负欺负了。

换做以前,遭殃的准是她。

苏乔理了理睡衣,扭头回房间里睡了,心情竟是这几天里难得的轻松。

————

而另一个房间里。

郁洲几乎是同手同脚,逃一般的回了房间,心脏的跳动频率快到不像话,甚至在耳边都闹的不行。

主卧室很大,几乎有两间房大小。

可在这,他依旧能够听清自己的心跳和喘息声。

他口干舌燥的喝了一杯水。

凉白开。

室温。

可这依旧不能浇灭他身体里来势汹汹的火焰。

薄薄的棉睡衣,还带着些湿意的发烧,解了两颗纽扣露出来的莹白肌肤和锁骨上的红痣,以及是那不断开合的红唇。

简直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