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这些,他早就习惯了,所以在做起来除了敬畏便是习以为常,而学弟学妹却与他们不同,经常在观看的过程中狂奔出去干呕。
一场解剖课到下午五点,所有一切全都结束,沈韫和其余同学负责将解剖下来的器官进行保存,出来后。
沈韫在洗手池用消毒水清洗着双手,同学走了过来问沈韫:“今晚吃什么?”
其实沈韫一点胃口也没有,他回了句:“随便。”
他拿着干纸巾便擦拭着双手。
一切都处理妥当,几人出了实验室便朝外走。
正是下课吃饭的时候,去往食堂的路途中许多人,沈韫有意无意注意身边经过的人,其中一个同行的女同学注意到了沈韫这点,便问:“你在找什么人吗?沈韫。”
沈韫从身边经过的女生们身上收回视线,他笑着回女生:“没有,只是随便看看,今年新生似乎挺多的。”
同行的女同学叫薛棋,和沈韫同在增教授手下为徒,不过薛棋比沈韫在增教授手下待的久,算是沈韫半个师姐。
她见沈韫如此回答,目光也扫过那些新生,她发现刚才沈韫的视线大多都是落在新生女生身上。
她语气有些淡,语气甚至带了一点不寻常的情绪,她说:“是啊,而且一个个天真靓丽,我们是比不上了。”
沈韫倒是也没仔细去听薛棋的话,只是低着头走着想着什么。
薛棋扫了他一眼,见他的注意力没再自己身上,便没再自讨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