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多少是对安夏有些内疚的,因为他始终都是食言的一方,沈韫对安夏说了句:“安夏,对不——”
“我不要听你的对不起!”安夏打断沈韫的话。
她抱住沈韫说:“沈韫,解除婚约是我父母提出来的,不是我的意思,这根本就算不得数,我根本没想过要跟你分手。”
而就在安夏抱住沈韫的那一刻,沈韫竟然很快的将安夏从身上推开,他说:“安夏,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
他后退了两步,和安夏隔开一段安全距离,和安夏对望着。
大约是不想和安夏争执下去,沈韫没有同安夏多说什么,他指纹解了门锁,转身便要进门。
安夏说:“你以为安夷是真心爱你吗?沈韫,她当初从我这夺走你,不过就是为了报复我而已。”
安夏侧脸看着进门的沈韫,满脸冷漠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沈韫关门的手停住,他也没有回头看站在门外的安夏,一句话都没说,反手便将门给关上了。
沈韫只觉得心情糟糕极了,他连鞋子都没换,直接进了卧室,之后沈韫浑身湿透了走出来,他在浴室洗完了澡,可是身上的水没有擦拭的太干净,皮肤上的水珠几乎将衣服湿透,布料紧贴在他皮肤上。
他头发上还滴着水,顺着他颈脖,一路往下。
沈韫去了冰箱旁,他从里面拿了一瓶很冰的矿泉水站在那喝着。
一瓶水几乎是一口气喝完的,瓶子空掉后,沈韫将瓶子捏皱,丢在垃圾桶。
之后便又面无表情进了卧室。
而被沈韫关在门外的安夏,站在那好一会儿,她便转身离开。
她正要回家,薛棋便给安夏一通电话。
安夏看了一眼来电提醒。
是薛棋打来的,安夏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