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拒绝了，对老太太说：“早上会有点赶，还是提早比较好，祖母。”

老太太见沈韫如此说，便忙去招呼苏杭如说：“快叫司机去送送小韫。”

沈韫从小都很独立，外出除非是真有事，才会让司机接送，他对老太太说：“不用麻烦金叔了，我坐地铁过去就可以。”

老太太问：“地铁这个时候还有吗？”

沈韫说：“还有的。”

老太太倒是没坐过地铁，听沈韫如此说，便说：“那你路上可得小心点。”

祖母始终是拿沈韫当孩子的。

沈韫对于这点也笑了，他说：“那我先走了。”

苏杭如对沈韫说：“我送你到院子外头。”

沈韫说声：“好。”

母子两人便朝外走。

到达院子外头，因为地铁快要关了，所以沈韫也没有同苏杭如多说，他只说了句：“您回吧。”

苏杭如止步在院子口，便说：“嗯，早些休息。”

沈韫便点头，从院子门口离开。

苏杭如站在看着，等沈韫走远了，她才转身回屋内。

可能是最后一班地铁，地铁上已经没多少人了，车头到车尾都空荡荡的，沈韫坐在那看着手机。

地铁到站后，沈韫从车上下来，之后随着一些下班晚归的人出了地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