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风不起浪,他未必是将莫须有的罪名往臧沧身上扣。
要不是心思不纯,在宫里随便找出个宫女太监没穿过的里衣将就一下也比挂空挡强啊。
不过是想给府里那位“夫人”一个下马威罢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正室给偏房立规矩呢。
不然也不会提前派人到府里通知,国师马上就要回来了,告诉底下人备菜。
不舍得直接对微生尘做什么,却偏偏要伪造个蛛丝马迹,让情敌辗转反侧、寝食难安。
自己求思不得,也不能让别人独享宝藏。
“脖子这里怎么了?”
冰凉的手指点上锁骨处,就像真正关心夫君的娘子一般,为他整理衣领。
却将领口扯得更大了。
雪白的脂肉瑟缩着颤抖,散发着靡艳的晕红,刚刚洗完澡皂角的香气伴随本身固有的异香绵密袭来,密密织出张网来。
糯糯的团子抱紧自己,试图抵御来自外界的伤害。
“干干什么,好痒呀。”
乌发散乱,乖顺地贴在雪白小脸上,嘴巴嫣红一点,衬得眉眼醴丽非常。
羞耻于仅仅只是被整理衣服,就这样敏感。
有痒痒肉什么的,实在是太不男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