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开始慌了。
“陆崇你又开始犯贱干什么?惹的事你自己解决。”
旁边传来另一个男人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个叫陆崇的陌生男人,歪坐在地上,倚靠石壁伸出两条长腿。
他把微生尘上半身扶起来,侧着抱在膝上,手在小俘虏脑后摸索着把布带解开。
帕子轻柔的抚上小羊的脸颊,将水渍擦干净。
“这么可怜呀,别再哭了”
陆崇本来只是打算拍拍小俘虏的背安慰一下,然而在感受到手下绵软触感的时候却变了味道。
比起自己来说,小俘虏的身材过分娇小,抱在怀里就可以顺着宽大衣领看到腻白细长的脖颈。
几乎是在看见那片雪色的一瞬间,等陆崇刚恢复意识,就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那优美脆弱的弧度。
钻入鼻息的馨香气味像是野兽的诱食剂,让理智摧崩,只剩下本能痴迷。
无辜脆弱的小羊细细颤抖,天敌的獠牙稳稳抵在震颤的脖颈,献祭一样的,能看到毛细血管里滚烫的血液在流动。
陆崇触电一样收回手,几乎不敢置信刚刚顺手抚摸别人脖子的“登徒子”竟然是自己。
小羊更怕了,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他之前看过的,一旦人质被允许看到绑匪的样貌,就代表着已经不具有存活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