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媳妇穿着血红色的嫁衣,漂亮得像只精美脆弱的瓷偶。
却是要嫁给别的什么恶心东西。
虽然他们一直在后边看着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但即使只是在脑海里想想陆崇都恨得牙根痒痒。
知道陆崇的忧虑是因为担心他,小媳妇一直乖乖让男人握住纤巧白腻的手腕。
触感凉滑细嫩,宛如蔷薇初生的花瓣,男人不自觉摩挲了几下凸起来的尺骨,处处透着圆润精致的弧度,像是王侯将相床头摆放以供把玩的玉石珠宝。
新嫁娘的喜服领口宽大,而少年的肩颈又格外纤薄,从陆崇的视角可以看到脖颈脆弱的弧线一直延伸,直至随着主人呼吸翕动的一对蝴蝶骨。
每一处都恰到好处,让他不合时宜地心猿意马。
陆崇不自觉扣住手中细得好像一把就能催折的手腕,仿佛只要这样做就可以一直将微生尘拴在身边。
“都怪陆储那个混蛋,出的什么馊主意?害得你要冒这个风险,我看他那个长相才应该穿嫁衣。”
???
这是什么迷惑发言?他们俩长得不是一模一样吗?
喜轿像是没有重量一样在空气中飘摇,空气中漫溢着一种神异但并不难闻的飘渺香火气。
唢呐的乐音似乎离他越来越远,微生尘整个人徜徉在虚轻迷离的情绪中。
能踩着天边烧红的云朵,一步步登上清寒的天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