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哈哈这个挺透气的,能喘气能喘气。”
凌十三打着哈哈,试图快速中止掉这个话题,他用手挡着嘴,生怕自己的“遮羞布”滑落,有损他在小媳妇眼中高大伟岸(?)的形象。
好在没让他纠结多久,宴轻权就来了,他赶紧躲出去,尽量不在最近触大当家的的霉头。
自从有媳妇之后,他的智商仿佛直线下降,总是干出让大当家的生气的事情。
“听十三说那人又送东西来了?”
宴轻权进屋就坐在床边上,未经允许就捻起那支玉镯细细的瞧。
“哼,这成色也不怎么样嘛。”
骨节分明的指头弹弹镯身,发出几声佩环相撞的脆响。
“就这?也拿得出手?”
宴轻权从抽屉里翻出只圆形单片镜,拖着它精致的鎏金链条握在手里。
他没把镜片用鼻夹固定,只是用手托着看,像是在使用一个放大镜。
指尖顺着镯子的纹理向下抚摸,修剪齐整的指甲翻开镂刻的金片。
“果然,这个镯子曾经被摔碎过,又利用金镶玉的方法重新修补好的。”
宴轻权将镜片放回去,单手抛掷着那只“不值钱”的镯子,浑不在意的样子。
他冷嗤一声,极为不屑的把镯子放回托盘。
“这么寒酸的东西,也好意思送来?还不如昨天的徘徊花了。“
说着他视线下移,似乎又看到了什么令他惊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