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头坐回座位,不想再和这种人争论什么。
自从曾学昌开口之后,于真真就一直在旁边低声啜泣。
有围观的女生递给她抽纸,她就用洁白的纸巾抹眼泪,抽抽嗒嗒很可怜的样子。
扶稷不理曾学昌,把兔子抱在腿上梳理毛发,给它揉头揉后背按摩。
被大家围观的微生尘从尴尬无措中脱离出来,暴露了动物本性,瘫软在扶稷的大腿上,舒服得直哼哼。
周围的人也开始逐渐散开的趋势,这时于真真突然一头扎在课桌上,呜呜哭出声。
“看她都哭了,就算没错你也道个歉吧。”
本来打算走的曾学昌突然又开始说话。
与他同寝室的舍友看不过去,扯他的袖子,暗示他别说了。
从军训曾学昌就开始追于真真,就算不是为了抓着表现的机会,单看着她那么伤心曾学昌就已经开始难受了。
扶稷的拳头握紧,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眼看着就是爆发的前奏。
“扶稷!外面有人找你。”
外边的叫喊声适时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氛围,将众人从要打架的恐慌中解救出来。
虽然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如果要真动手,可能只是单方面的殴打。
课间休息已经过去大半,老师随时都会回到教室。
扶稷站起身,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