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穿他睡衣,他怀着什么龌龊心思?被欺负了你自己也反应不过来。而且这房间也明显是别人卧室的布置,要不是我们即使赶到,恐怕要到他床上找人了吧?”
微生尘被他说得一楞楞的,好像自己就像主动跳进恶狼锅里的无知兔子,被家里人救出来之后数落着。
“小孩子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嘛,老严可是连卧室都让出去,在院子的藤椅上随便搭了被子住下的。”
那个叫周柏的胖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站在门口说出来的话都能惊起院子中树上熟睡的鸟。
鸟惊叫着朝着树梢上的月亮飞去,散开在云层中。
严时默不作声地看着微生尘,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显然是和衣而眠。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
谈洛完全没注意到竟然有人发现了他们,一直冷眼旁观,还有兴致在他说完话之后进行反驳和补充。
“在你说知道我龌龊心思的时候。”
严时说。
“不过现在想想,他们说得也对,老严你可不就抱着什么心思把睡衣给小美人穿吗?要不然就算没有人家尺码的睡衣,找件比你尺码小的还不容易吗?”
胖子及时补刀。
不管眼前的胖子插科打诨,臧沧眼神仍然很凌厉。
三个男生一直保持着防备的,警诫的姿势,面色不善地瞪着闯入的两个青年人。
“现在不管如何,你们确实是回不去了。”
一直沉默着,很少开口说话的严时,忽然冒出来一句无厘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