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尘家里养着一只罗威纳犬,跟着微生尘的姓氏,名叫微生巧。
它长得高大威猛,皮毛灰黑顺滑,像是质地上好的生巧,也因此得名。
小名叫生巧。
他按照平常在家中撸狗的手法,手背贴着扶稷的头皮,拇指关节顺时针揉按,还熟练地捏捏因为舒服而立起来的狗耳朵。
扶稷快活得直哼哼,喉咙里不知觉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本来比微生尘高大半头,这时候头垂得很低,都快拱进微生尘怀里去了,姿势看起来非常滑稽。
微生尘身材纤瘦,但骨架小,香香软软的白肉覆在上面,触感很好。
他身上有很多痒肉,特别敏感,从前和朋友玩闹的时候,只要被戳几下就咯咯笑得停不下来,只能缴械投降。
扶稷的头往他怀里钻,硬硬的发茬隔着轻薄的t恤扎在小肚子上娇嫩的软肉上,让他又硌又痒。
“别你别”
微生尘推不开扶稷,人又被他黏得难受,笑得肚子痛,手软得没力气,说话都说不连贯。
男生的头发很短,比微生尘刚剪完没多久的发型还短,头型也圆,根本没处着力,他下意识抓着男生的耳朵朝外揪。
然而扶稷就像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毫无知觉的在他身上乱蹭乱拱。
跟每次生巧被rua舒服之后的反应一模一样。
只是这只,力气更大,个头也更高。
“清醒点吧你!”
臧沧上去在他头上抡起一巴掌,力气很大,一点也没有微生尘抱着他脑袋时的温柔。
从奇怪反应中挣脱的扶稷回过神来,刚刚他好像陷入很神妙的境界之中,闻到的摸到的都是特别让人欢喜沉溺的东西,特别的吸引人,也特别让人心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