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尘呆呆地回头看抓住自己后衣领的人,他似乎不是因为被踩脸而生气,而是为自己推开他跑出去暴怒。
“就穿着我的一件衣服,还敢往外跑?”
宴轻权咬牙切齿。
“你的胆子可真是越来越肥了。”
男人没穿上衣,接触过程中小兔子纤细的手臂不住撞上紧实的肌肉,燥热难耐。
宴轻权呵出的热气在狭小的空间中弥散,更进一步地提高了压迫感。
仅仅裹了件宽大t恤的微生尘感觉双腿凉飕飕的,有风穿过去,脸颊却热得好像马上就要烧起来似的。
宴轻权还提着他的后衣领,勒得脖子不舒服,他又急又气,再也忍不下来,细长的小腿胡乱地在宴轻权身上踢。
……
“算了,你先出去。”
就在微生尘以为宴轻权即将被激怒的时候,身后抓住他的力气忽而松弛下来。
微生尘连头都没回,一步不停噔噔噔跑到门口,打开门把手。
他临出去前透过门缝偷觑宴轻权,对方慢条斯理地在衣柜里翻找,似乎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宴轻权整理好衣物出来的时候,微生尘双腿并拢很乖巧坐在沙发上,因为只有这个姿势才能最大限度的让下衣摆垂下来。
大腿上还抱着只软软的藏青色靠枕用作遮挡,粉润白皙的膝关节还露在外面,和深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宴轻权又重新戴上他伪善温和的假面,笑容如春风拂面般温柔,步子很大地朝微生尘走过来。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