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在他的闲言碎语中睁开双眸：“有发现么。”

哈瑞尔摇着脑袋：“清理过记忆的人身上没有邪神痕迹，连被污染的迹象都没有。”他砸吧了一下嘴：“尼德霍格这家伙还真是阴魂不散，祂到底怎么复活的？真是太奇怪了。”

莱因：“潘斯堕落的原因找到了吗。”

哈瑞尔的头摇到一半，停了下来：“我没有在他家发现任何导致他堕落的污染原，他儿子也确实重病在身。我猜，要么是有人在他离开家之前把东西清理干净了，要么”

莱因眯着金色兽瞳，接过了他的话：“要么，他只是一颗废掉的棋子。”

哈瑞尔冷哼一声，语气颇为不爽：“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崇拜邪神，他们能力不怎么样，胆子倒是挺大。”

莱因：“瞒过了拥有半神之力的魔龙，他们能力确实不怎么样。”

哈瑞尔假装没听见这是在嘲讽自己，打着哈哈落荒而逃。

乔希下楼时，瑞妮正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见她醒来，连忙招呼她坐下吃饭。

刚烤好还散发着香气的面包勾起了乔希的食欲，她两三口解决了早饭，神情带着一抹后怕：“昨天还真是惊险啊。”

瑞妮吨吨吨地灌了自己一大杯小麦啤酒：“是啊，幸好哈瑞尔主教来得及时，不然我们都完蛋了。”

乔希皱眉：“哈瑞尔主教？”

瑞妮放下酒杯：“是啊，你没看见吗，冲天的火光直接把潘斯那家伙烧成灰了。”

乔希扬起一个敷衍的笑：“怎么会呢，我当然看见了。”

她当然没看见！

乔希的记忆里，分明是一个金发男子解决了潘斯，那个哈瑞尔主教一头红毛，怎么看都跟金色不搭边啊！

她又问了问提着菜篮回来的苏茜，得到的回答跟瑞妮一模一样。

乔希开始怀疑人生。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