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对男人而言,命根子可比性命重要。
冯堇这才知道刘佩珊为何与那谢家千金不大对付,原来那谢家千金竟也是豫王的倾慕者,只不知她是谢家哪一位千金?
前世她倒未曾在豫王府见过她。
想到她们方才说的醉春园之事,冯堇有些讶异。
前世陈槐是在翌日清晨回家路上‘意外’坠马而亡,谁也不知道这事是豫王指使的,是后来豫王亲口告诉她的。
昨晚她没有去醉春园,可冥冥之中陈槐竟还是强抢了一个民女,也还是被豫王撞上了,这一次,豫王竟当场就阉了陈槐。
临漳伯府是今上生母的娘家,豫王就这么阉了陈槐,陈家定要到圣上面前去闹,当今圣上虽然恩宠豫王,怕也不得不重重惩罚豫王来给陈家一个交代吧?
豫王如何被罚还轮不到她才操心,冯堇心里想的是,原来无论昨晚被陈槐强抢的民女是谁,豫王都会出手相救。
只不知这一次豫王又会与那个民女发展出什么‘孽缘’来?
不管是‘孽缘’还是‘良缘’,都与冯堇无关,可她心里竟隐隐有种异样的感觉。
正当她琢磨这一丝异样从何而来时,谢家千金身边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却好奇地坐过来问她:“听说你自幼在庵堂长大,庵堂里生活可有趣?每日都要做些什么?”
冯堇见这小姑娘生得娇憨可爱,且一派天真模样,应该是真的好奇,便回想了下幼时在庵堂里的生活,答道:“每日除了诵经打坐,便是跟庵主婆婆学刻佛像,不过闲暇时间师父会带我去后山玩儿。”
“后山?去后山玩儿什么?”小姑娘更好奇了。
“春日里摘野菜挖春笋,夏日里摘野果捞鱼虾,秋天下套逮些野鸡野兔,冬天天冷上山少,只有缺柴火烧时才会去拾些柴火。”冯堇说起幼时在山上的快乐时光,脸上便不自觉地带了笑。
“山上竟这么好玩,堇姐姐你可真幸福,不像我们,最多只能在园子里赏赏花。”小姑娘满心羡慕道。
不止是这个小姑娘,在场不少千金面上也露出艳羡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