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内力，所以即使慕歌已经六十岁了，面容却仍然和二十岁的女人一样年轻美丽。

她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了。

庄佑痴痴地看着她，泪流满面。

她是个最好的妻主，也是最好的丞相，更是最好的穿越者。

——大兴疯狂发展，不知怎么的连通了一个未来的现代世界。

那里的人来自慕歌心心念念的现代，她们将这里当成一个自己历史上存在过的自由度极高的全息网游，帮着这里的人稳定而快速地进入现代化。

从她们嘴里，庄佑知道了慕歌脑海中宏大的未来，也知道了她眼底深处偶然划过的思念是从哪里来的，更知道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孤单走在异世，什么也说不出的感觉是如何的悲壮。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她的眼睛里便充满了这个世界根本不存在的自由。

但她努力地适应新生活，努力尊重每个遇到的人，努力地爱上庄佑，努力帮他让他不再愤世嫉俗。

她真好，真让他舍不得。

遵循慕歌的遗愿，为她火葬，将她的骨灰洒在梧桐树下。

慕一慕二平静而悲伤地，看着庄佑的身体一寸寸地消失在天地间。

——庄佑早就可以踏破虚空了，但他舍不得慕歌，所以一直没走。

等慕歌走了，他也亲手终结了自己。

他和慕歌一样，消散在这天地间，成为整个世界的成分。

“即使能够踏破虚空，进入另一个世界，却还是毫不犹豫地随着爱人一起消失，这就是爱情吗？”

“嗯，这就是长平亲王和慕相的爱情，生死相随。”

“可惜，我们两个体会不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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