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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荒唐的一天,栾含发了狠,白钥哭成了泪人,眼睛肿成了山核桃。
要是真去见了栾南明,怕是要吓到对方。
但昨天她已经答应了栾南明要陪她的,如果食言,大概接下来都得不到对方的信任了。
被一个自闭患者排斥在外,相当于她在栾南明的心里被判了死刑,从此之后再无诈尸的可能了。
白钥忧虑的很明显,擅长揣摩人心的栾含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洗漱完后看到白钥还闷闷不乐的,走过来揉了揉她的脑袋:“别想了。”
白钥抬起头,就听见她说道:“不用纠结,我没打算给你见他的机会。”
白钥:“?”她的表情微微扭曲。
栾含眯着眼睛看他一眼,说:“你觉得我像傻子吗?”
你要是傻子,那其他人都是什么?草履虫生物?
“现在你对他还只是医生对患者的同情和怜惜,再过段时间……”她凑上去问,“你觉得我脑门顶一片青青草原很好看吗?”
“你在胡说些什么?”白钥看向她,“他还只是个孩子。”我没那么禽兽,好吧。
栾含说:“在他眼里,你无时无刻不陪着他,无条件对他好,现在的他正处于青少年懵懂期,你对他没有那份心思,但他对你呢?你想让他变成正常孩子,那正常孩子对你这样送上门的美女医生,会抱有怎样的憧憬?”
“不可能!”白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