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痕是如此的刺眼,刺得薛真真眼睛疼得都落下泪来。
“是她?”薛真真说,“印子怎么会这么清楚,不可能的,明明她也被关起来了?”薛真真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厉声尖叫道,“什么时候,她进来了吗?你为什么要跟她做,真的有这么舒服吗?白钥,你怎么这么贱?”
???孩子,你在说什么鬼话?
想跟她做就是贱?那你还想跟我做呢?
只不过我想跟她做,她不仅同意,还直接把我艹到了天堂,但你想跟我做,我都懒得搭理你而已。
我但凡要是没点道德吊着你,或许你还不如我,说不定跟只小母狗似的摇着屁股腆着脸跟在我身后。
系统:“所以呢?”
白钥:“我不喜欢逗狗,我喜欢养——大脑斧。”
系统:“……”能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吗?好像拿把钳子给她直接掰下来。
薛真真也不明白,对着崇拜又喜爱的白医生,她怎么能说出这么过分的话,白医生一定很生气很痛苦吧,薛真真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要一想到被关进小黑屋了,白医生竟然还有闲情逸致跟对方翻云覆雨,一股怒气直冲大脑,双眼都被血红的怒气值蒙蔽了,她抖着手继续去扯白钥的衣襟,但虽然脸上装的淡定震惊,其实心里已经非常害怕和恐惧了,手指颤得厉害,扯了好几次,勒的白钥肩膀都痛了,还是没扯下来。
看到了吧,我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你的。
如果是黎颖,我现在不光衣服都已经成了碎布条,人大概早就在对方的支配下抖个不停了。
而现在——你再抖,我都要帮你打120专线,询问帕金森综合征怎么抢救了。
大概是实在脱不下衣服,薛真真面子上过不去,她伸手摘下了白钥的眼镜,不让她看到自己如此狼狈的一面。
白钥漂亮的眼睛裸露在外,此刻正往外喷着灼灼怒火,她深吸口气,竭力克制着即将喷发的火山,压制着情绪制止道:“薛真真,住手,你是不是疯了?”
她剧烈挣扎着,但不仅没脱离薛真真的桎梏,反而将她半天没脱下来的衣服蹭开了。
白皙的肌肤,精致瘦削的锁骨,光洁圆滑的肩头,薛真真看的眼睛都直了,眼底痴迷更甚,像是要将白钥生吞活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