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有什么差别吗?”
白钥:“差别大了,这就好比你打电话提醒我有危险,我接到电话还是死了,那是我的责任,但你打电话根本没打通,你还能怪我吗?”
听着她理直气壮的狡辩,系统竟然还发自内心地觉察出点愧疚来,反应过来之后立刻想要点个炸药包,连系统带宿主,一起给炸成烟花。
白钥发烧的这天,是岳斓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白钥清醒后看着岳斓忙进忙出的,不好意思地问:“怎么是你,落英呢?”
岳斓走过来,试了试她的额头,松了一口气:“幸好温度降下来了了,头还疼吗?嗓子呢?喝点水润润喉咙吧。”
岳斓倒了杯水,白钥本想自己接过来的,但手上无力,手腕却跟坠了重物一般,怎么都抬不起来。
岳斓挨着床沿坐下来,单手就把白钥扶了起来,一只手环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端着水杯喂她,而白钥,则小鸟依人地依偎在岳斓的怀里。
“!”杯子都送到嘴边了,白钥还没回过神来,岳斓纳闷问,“怎么了?水温不合适吗?”她说着便自己先喝了一口,“不烫啊。”
“!”这也太具有男友力了吧,冷水就是冷水,完全没有真人有温暖和充实的现实感,短暂的快乐之后空虚就像是滔天巨浪,席卷而来。
此时的白钥就像是一块吸饱了水分的海绵,没人碰都往外输出呢
更不用说有一只多事的手不停地碰她,即便是病中,也阻挡不了白钥的输出能力,刚喝下去的全白费,都从另一头流出来了。
系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十生十世都是旱死的呢,还得每一世界都是那种被五花大绑后下了药,硬生生熬死的。”
来不及吞咽的水滴滴答答流的到处都是,岳斓赶忙放下杯子,伸手蹭过白钥的嘴角:“对不起,我笨手笨脚的,衣服没湿吧。”
“!”指尖扫过白钥的舌尖,带起一阵刺激的电流,白钥赶忙缩回去,还差点咬到舌尖。
“白小姨,你……没事吧?”岳斓看她一脸呆愣愣的模样,关切地问道,“是不是不舒服?出汗了吧,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她作势就要掀开白钥的被子。
白钥如临大敌,死死按住被角,一丝缝隙都不能掀开,坚决不能让里面的味道散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