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岳斓手下动作却没停,棉签划过红肿处,带起轻微的颤栗,她循循善诱道,“不行哦,这里受伤了,不抹药的话,会发烧的。”
“可是……”
岳斓突然牵住白钥的手,轻轻晃了晃:“是我呀,我是岳斓,不用怕的。”
白钥反手握住岳斓的手,咬着牙忍耐着。
简单的上药,却花了快一个小时,裙子拉下来的时候,白钥下嘴唇都咬出了齿印,额头上憋出了一头细细密密的汗。
岳斓擦擦她的额头,指腹划过她褪去血色的唇上的齿印:“疼的话怎么不叫出来,干嘛忍着?”
叫出来?我倒是无所谓,我就怕叫出来你受不了,毕竟我一出声,喊得可就不是疼了。
白钥齿关还在用力,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好吧。”岳斓神情失落,黯然转身收拾东西了。
白钥赶忙整理好衣服和裙子,手撑着沙发想要站起来。
奈何脚腕一使劲就痛,猛地又坐回到了沙发上,她倒吸口凉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岳斓闻声,立刻转头过来扶着她:“怎么了,想干什么跟我说,想要什么也跟我说,我去帮你拿。”
白钥弱弱地说道:“我想上楼,睡一会。”
“要是二次受伤了,就很难好了,尽可能别用力,我抱你上楼。”岳斓打横,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白钥嘴唇嗫嚅,犹豫了下,拒绝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来,闭上眼,眼不见为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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