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为难地说道:“要不,你重新找个时间再去看她?你们同龄人说话,应该不喜欢我这个成年人在场。”
岳斓不同意道:“照你这么说,我也是成年人,和你才是一类人。”
白钥没搭话,叫了个车搬了东西走了。
其实——同龄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年下小狼狗香?
这段时间和岳斓吃住同步,虽然岳斓时时挑逗,但对于饥渴的白钥来说,就像是一桌子满汉全席摆在面前,只给闻味连动筷子的机会都没有,多缺德。
白钥每晚都在漏水,起初还很害怕被岳斓发现,后来她才知道,原来每次自己睡着之后才是岳斓小同学的表演时间,就算天气干旱,她也能从别处引流,目的就是浇灌干涸的沙漠。
这样一来,白钥身体就像是被掏空,急需填点东西补充气力。
所以她必须要一个人行动,给变态制造机会。
……
裴落英不在,白钥把东西放下直接就回来了。
她在外面吃了个饭,回去都已经快晚上了,正等电梯的时候岳斓传来一条微信,问她在哪儿呢。
“在楼下,马上上……”白钥正低头打字,肩膀上一沉,白钥身子一抖,下意识拔腿就像跑,但肩膀上的那只手犹如铁钳死死按着她,熟悉的嗓音就像是炮仗似的在耳畔炸开,“宝贝,很久不见了,有没有想我?”
白钥哆嗦着缓慢转身,在视线即将转移到变态身上的刹那,心情忐忑:“这丫不会是想跟我摊牌吧,不要吧,饿了我这么久,一口都不打算给吃?”
幸好,正想着眼前立刻就黑了。
感受着变态温度略有些高的掌心,白钥松出一口气。
看来变态也忍不住了,好的,既然有着共同的目的,那我们废话不多说,直接开整吧。
变态一只手捂着白钥的眼睛,一只手搂住白钥的腰,下巴磕在白钥的肩膀上,歪着头在她的脖颈上慢慢蹭着:“我好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