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云上下仔细打量了白钥一番,落在她微微鼓翘的肚子上,伸出手轻轻搭在上面。
“殿下!”白钥似乎有些惶恐,急忙挺直了脊背想要躲开萧晏云的手。
但萧晏云就像是找到了玩具的孩子,她手上微微使劲,眼看着白钥脸上瞬间憋出了猪肝色,脸上露出充满趣味的恶意的笑容:“只要你一字不落地复述出我说的话,我就放你去。”
她说话的时候,白钥早爽没边了,别说一字不落,大概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但这恰好符合白钥的神色,依照原身刚直不弯的品格,大概也是羞恼耻辱的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就算听到了,也会立刻强迫自己忘掉。
所以白钥肉眼可见的慌张了,她沉默片刻后,声音嘶哑道:“六殿下是铁了心要折磨死我吗?”
萧晏云冷冷道:“白大人若是想死,怕是之前就从那城门楼上跳下来了,既然能出现在这马车里,必然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她唇角勾出一抹嘲讽的弧度:“想必是还想再见某人最后一面吧……白大人都忍到了现在,舍得半途而废吗?”
就像是被扼住了脖子的鸡,白钥瞬间被拿住了命脉,她似乎不堪受辱,闭上了眼睛。
萧晏云好整以暇盯着白钥绝望的面容,抱胸等候着,果然,白钥最后还是张开了口,在出声的刹那,泪水顺着眼角汹涌流下,流进了她的嘴里。
“若、若是我……”
虽然早有猜测,但被当事人亲自证实,萧晏云内心顿时充斥了背叛感,她面色阴郁地盯着白钥艰难又磕绊地说着羞耻的话,很想问一句她那大皇姐究竟有多好,能让白钥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殊不知白钥内心深处痛并快乐着,她在萧晏云阴冷的注视下达到了精神愉悦,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想要痛快宣泄的除了尿意还有其他。
明明是自己提出的条件,可白钥真的勇敢往出说后,萧晏云的怒气值却比谁都高,她手上微微用力,咬牙切齿道:“我说话就这么结结巴巴吗?”
白钥不自觉溢出一丝呻吟,身子猛地一僵。
萧晏云加重了力量:“是不是别人的话都是耳旁风,只有我大皇姐的话才会一字不落地听进去?”
白钥抖着声音,继续道:“但凡我想脱下裤子,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