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钥犹豫着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时,表妹死死抓着白钥的手,楚楚可怜道:“表哥,我真的没怎么碰她,是她诬陷我,她装可怜……”
小妹,你也是绿茶的好种子啊。
这俩人飙戏,白钥一个病人被吵得头疼欲裂,太阳穴突突突直跳,她眉毛一竖,低声呵道:“都别吵了,也不怕下面人看笑话。”
正准备辩解的翟青阳嘴巴张了张,看到白钥紧锁眉头的痛苦模样,不说话了,而表妹,还以为白钥是在帮衬自己呢,歪着脑袋冲着她挑衅地翻白眼吐舌头,俨然胜利的斗鸡骄傲地要绕场一圈似的。
翟青阳斜着眼睛看她,眼底满是不屑。
白钥看的好笑,语气不自觉也柔软了下来: “好啦,都别闹了,像什么样子。”她看向翟青阳,知道对方示弱是为了在外人面前给自己面子,底气也足了不少,“我有话要跟小宁说,你先出去吧。”
“这样不好吧。”翟青阳面色冷淡,警告地看她一眼,发现白钥完全不为所动,眯眼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多不好听。”
“你还知道这个?”表妹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突然就炸了毛,不甘示弱地反击道,“那你呢,什么身份?还敢贴身伺候表哥?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表哥?别以为白家没有女主人了,就由着你胡作非为了。”
翟青阳眼睑下敛,眼睫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微微低垂着头。
白钥见状,连忙制止道:“阿宁,不要乱说,我跟姨娘并无——”
一道锐利的视线射过来,白钥猛地打了个颤抖,抬头对上翟青阳堪称死亡激光射线的凝视,她不自觉缩了缩肩膀,硬着头皮说了下去,“半点关系。”
她心虚地撇开脸,只对表妹说道:“切勿再胡说八道,损了姨娘的名节。”大概是姨娘两个字戳中翟青阳痛脚了,她定定看着白钥半晌,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笑容中带着心酸和苦泪,都给白钥整蒙了。
翟青阳哭的委屈:“损了我的名节?少爷,你现在果真是在乎我的名节,还是你自己的名声?”
“……”换剧本也不跟我说下?我都接不上戏了。
白钥临场发挥,只得表现出一副明显心虚的姿态,眼神闪烁,不敢看向翟青阳,还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你先出去吧,让我跟表妹说几句话。”
翟青阳脸上的嘲讽更甚,她挑着眉,倒是一副死皮脸的模样了:“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