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哑着嗓子,充满耻辱地说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我想要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想要你,想你成为我的所有物,我要把你关在我的地牢里,永远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越想越兴奋,她的身体颤抖的厉害,而白钥也感觉到大腿上的伤口的隐隐生热,明明刚才还……可现在,内心一阵焦躁,身体里就像是藏了个火炉,情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她恨不得立刻出去跑两圈,或者挥舞一把长剑,把整个山头都移平了。
但她更想的——还是一把长剑,直接戳死自己算了。
白钥呼唤着系统:“我完了,你帮我看看,这东西长得好看吗?”
系统:“?”
白钥:“如果好看的话,我忍不住了,尽管放马过来吧。”
系统盯着那张脸看了半晌,玄妙地停顿了一下,正准备说话的时候,被白钥打断。
白钥:“哇哇哇,我等不及了,就算是头母猪,反正我现在也看不见。”
系统:“……”
白钥哭着说:“她怎么那么多废话,没趁手的工具,手还不行吗?支点早就架好了,就等她那根棍子撬动地球了!我哭了。”
但很快,白钥舒服地长出一口气:“我装的,世界太美好,地球果真是个摇篮,每个人都是襁褓中的baby,我现在躺在云朵上,沐浴在森林里,徜徉在大海上……”
幸好此时的系统已经进了小黑屋怀疑人生,否则一定会被刺激的数据紊乱,这次任务回去就要申请回炉重造。
那东西一直纠缠着白钥,她仗着白钥看不见,肆无忌惮地性骚扰着白钥。
白钥觉得很崩溃——不,她觉得非常爽。
毕竟那东西甲大概率是个魔修,平时化作人形,但搞事的时候都没有固定形态,简直无孔不入又深入,让她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美丽。
偶尔那东西放过她一晚上,但她自己做梦的时候都能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