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披着美人皮的狐狸,明明看不见,但眼波流转间却都像是在勾人。
仗着白钥看不见,童佳钰一眼不错地盯着她,说:“等你回来。”
等我干什么,你又不跟我一起睡。
白钥脸色微变,五官似乎都扭曲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了,点了点头:“那就快睡吧,天快亮了。”
童佳钰深吸口气,想要趁势问问她究竟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但她看到白钥眉眼间的疲惫,再看她冷淡疏离的态度,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或许,问出来,两人的关系就像是摔碎的镜子,再也圆不起来了。
童佳钰不敢赌。
接下来的几天,她开始频频注意到白钥的不对劲。
经常会突然身子一僵,一动不动,就像是被突然抱住似的,有时候也会小幅度挣扎,脸上挂着羞恼的神色,甚至——也有面红耳赤,甚至连脖子根都被染红了的时候。
每当此时,童佳钰都不受控制地贪婪地凝望着白钥,她看着白钥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腿部动作,看着她贝齿轻咬泛着水光的红唇,最后还是忍不住轻轻嘶气露出小巧猩红的舌尖。
但每到晚上,白钥都会找理由出去,而童佳钰就会紧随其后,悄悄在一边看着。
怕被白钥发现,她不敢距离太近,而且每次都会躲在树后。
但接下来的几次,白钥都没有再躺在地上,而是背对着她,就像是被人压制住一般被迫靠在树上,微微仰着头,露出白皙优美的一小截脖颈。
层层叠叠的外衣落在脚边,勾勒着身形的里衣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
大概是胸前敞开的缘故,衣服就像是搭在白钥身上一般,向下倾斜。
从童佳钰的角度,只能看到露出的半边精致瘦削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