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她如此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的模样,杜阮再也说不出觉得白钥觉得自己可有可无的话了,她第一次意识到,她们两个不是各自单独的个体,而是相辅相成,缺一不可的。
杜阮探身凑过去亲吻了下她的鼻尖:“我心疼,拿张毯子垫着。”
白钥眼睑微微下敛,就是不愿撒开杜阮的手。
杜阮也没强行挣脱开,横跨一大步拉下一边墙上的浴巾,扯过来叠吧叠吧,搂着白钥的腰把人抱了起来,浴巾塞在下面。
放下去的时候她脚下一滑,踉跄摔在白钥的身上,幸亏双手撑住了,唇瓣恰好印在白钥的唇上。
白钥被突然袭击了下,眼睛瞪得大大的,圆滚滚的,像极了橱窗里摆放着的洋娃娃,眼睫长长的,微微卷翘,一颤一颤的,勾的人心痒痒。
杜阮扭过她的脸,让她看向镜子,低下头:“你看看这张脸,多嫩啊,怎么会是三十多岁呢,你比我能大多少?”
白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那两只泛着水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眼圈微红,眼尾上勾,整个跟狐狸精似的,就连白钥自己心尖都跟着颤巍巍的,再一次被自己美到了。
脸颊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白钥羞赧地低下了头,生怕把自己美晕过去。
而杜阮却误以为她是害羞不敢看,掐着她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的眼睛,低低地笑了:“好美啊,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
不像是现在的小姑娘,一味地节食追求骨感,白钥身材带着微微的圆润,小肚子软绵绵的,摸起来手感非常棒,杜阮就特别喜欢揉捏她的小肚子,甚至还喜欢枕在上面。
因为没生过孩子的缘故,皮肉紧致,屁股不干瘪不挺翘,极其具有弹性,杜阮简直爱不释手。
白钥看着她玩的不亦乐乎,简直一头黑线。
姐们,难得我能正大光明享受了,你怎么就学起太监那一套了,不真枪实弹地上手,反而是玩起人来了。
白钥羞窘的耳朵尖都要滴出血来,她死死咬着下嘴唇,惶然不安,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