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缓缓眯起眼:“你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
白钥得意道:“走着瞧吧。”
虽然陈瑶放过狠话, 说要等白钥跪下来求她,她才会碰她, 但隔一段时间也是会来骚扰白钥的, 也就是说说骚话,显得自己高高在上很厉害似的。
这天晚上, 白钥假装药效发作了, 难受的在床上翻滚,声嘶力竭地喊着云真的名字。
系统:“你这样只会激怒陈瑶,你就不怕她跟上次一样, 对你强取豪夺?”
白钥轻笑出声:“陈瑶这样的人, 内心高傲,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被同一个人拒绝两次的,之前我拒绝了她,她却强迫我,热脸贴我的冷屁股这么没面子的事她肯定做不出来, 而且——为了夺回上次输给云真的场子,她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如白钥所料,当陈瑶发现白钥发病之后,第一时间带白钥去了关押云真的地方。
系统:“……”
白钥洋洋得意:“看吧, 我就知道,她肯定是要让云真看着我求她上自己,这样显得她比云真面子要大得多啊。”
系统:“……”这些人类。
地下室阴暗潮湿,打开门一股浓郁的发霉腐臭味扑鼻而来,冲的白钥眼泪都下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借着墙上昏暗的煤油灯,看到墙上钉着一个四肢摊成一个大字的血人,蓬头垢面,污秽不堪,即便明知道她是云真,白钥也从这几乎不成人形的人形物体上看不出云真的半点影子。
几乎就是那么一瞬间,白钥鼻尖一阵酸楚,眼眶发热,眼泪刷的顺着脸颊就滑落了下来。
尤其是在她看到那么长的钢钉就穿过云真的手腕脚踝深深扎在墙上的时候,胸膛里的火山砰的一下,炸开了,火红的岩浆淹没了整个大地,也彻底熔化了白钥的整个神经和理智。
此刻的她还被抱在陈瑶的怀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墙上的那个血人,下巴不住的哆嗦着,脑子里不断闪现着不可能三个大字。
偏偏陈瑶看出她神色有异,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将白钥放在一旁的刑床上,踱步走到云真面前,她挑起云真的下巴,用小人得志的轻蔑口气说道:“云真,当日你羞辱我的时候,没想到还会有今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