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洛家三小姐的事是你做的？她人呢？”莫璟渊换了个问题。

“死了，留着干什么？”妗婧郡主冷笑一声。

“还有谁参与了当年的事？”意料之中的答案，莫璟渊并不觉得惊讶。

“哪还有？”撇撇嘴，妗婧郡主没好气的说到，“就因为要做的隐秘，所以才不会让更多人知道。”

“这两年，你都和谁有合作？”莫璟渊语气低沉的问到。

“二皇子和十四公主。”妗婧郡主回到，“大皇子憨实，四皇子奸滑，能合作的人太少了！”

“只有皇室中人？没有其他人？”应该是有，不过这样的人就有点……

“蒋家、齐家、还有其他家族关系盘根错节，你以为呢？”妗婧郡主嘿嘿一笑。

“臭小子！”忽然她表情一收，竟然有些严肃的说到，“皇上大抵是没有想到，他这辈子唯一上过心的儿子竟然被人毁了！”

“莫璟渊你若不是毁了脸，你就是下一任帝王。”

“四皇子的母妃你知道她的情况么？”莫璟渊眸色森冷，自小若不是姨母，大概那人都不会记起他，还上心？哼！

“四皇子？”妗婧郡主闻言怔了怔，“那个女人大概是唯一一个死心塌地爱着皇上的。”

“她出自闻人家族，有名的诗书之家，那样娴雅的女人真是少见。”说起四皇子的母妃，妗婧郡主竟然平静了很多。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入了深宫，还爱上那人，她的一腔深情换回了什么？”

“一场交易？被心爱的男人送人？”妗婧郡主语气微嘲，却并不是对那四皇子的母妃。

“皇上的几个女人都没有好下场，你们几个若是知道真相大概都会想要弄死他。”

“四皇子并不是皇上的儿子？”莫璟渊以前对此还真是没有怀疑过。

“不，他是，只是他那母妃并非只生了他一个。”妗婧郡主摇摇头，神色又有些异样，“皇上大概也没有想过，女人真的狠起来也是很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