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皇子点头，阿隐侧目，“你说的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反而因为有了阿隐，我才安稳了这么多年。”

“其实阿隐一出生就被藏了起来，他小时候最开始接触的人是大皇兄，并不是我。”四皇子说这话似乎带着一丝遗憾。

“母妃出事前才偷偷的告诉我了所有的事，你们能想象一个十岁的孩子，突然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在他眼中瞬间崩塌的情形么？”

莫可可看了眼身边的人，这遭遇确实很让人同情。

“我母妃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只说她从未害过任何人。”四皇子深吸一口气。

“但有些事她是知道的也告诉了我，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很不好，直到大皇兄带我见到了阿隐，我才有所好转，才慢慢捋清了一些事，更多的事是长大后慢慢明白的。”

这一夜，几乎全都是四皇子在说，莫璟渊和莫可可在听，而一旁的阿隐亦是神色肃然的不知在想什么？

“璟渊，当年纵然他想后宫里进几个正常人，也不会有好结果，那几个女人掌控着后宫，甚至是在和他对抗，不止如此，我很多时候都怀疑这整个大莫王朝都是一场骗局。”

“可可的父王、母妃大概也真的是发现了他的意图才远走的，他做的很多事都太过诡异，让人琢磨不透。”四皇子叹口气。

“四皇兄，这些事除了你母妃所说，有没有你调查出来的？”莫璟渊眸色翻腾，他母妃真的是被人所害，还跟那人有着直接的关系！

“有。”四皇子点头，“娴贵妃，或者说莫璟煜，他们从来没有和墨氏家族断了联系，不过老六确实是不知道的。”

“三皇兄也是被他们所害，不过老五我有点摸不透，你们当小心，他很不简单！”

“大莫建国之时，赫连一族与莫氏皇族发生过什么事，四皇兄是否知道？”莫璟渊淡声问到。

“这个我不知道，我经常想，他如此作为必然是有因的，可是这个因真的是太过隐秘，完全无从查起。”四皇子摇了摇头，神色有些不解。

“四皇兄找我们合作，是为了报仇？”莫可可见他们不出声了，犹豫着缓缓问到。

“是。”四皇子应声，“他不止害了我们母妃，害的我和阿隐分离，每天过着痛苦的生活，还害的我母妃的娘家人全部惨死！”

“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和大皇兄合作？”莫可可疑惑的问到，“那大皇兄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