絹索定了定神,朝狱门疆仔细看了一下。

五条悟手持天逆鉾刺进了狱门疆的一只眼睛里。

狱门疆身上所有的眼睛一瞬间都紧紧闭上了。

黑色的、不详的咒力源源不断的从缺口处溢散出来。

絹索目光僵直,冷汗瞬间从全身上下冒了出来,什么话也不说了,立刻转身后撤。

他疯狂的为自己做最后的打算:“童磨!这可是你母亲的身体!不想我做什么的话就替你母亲做最后一件事吧!拦住追踪的所有咒术师!”

“你、他、妈、的——”出乎絹索意料的,他瞬间就听见了身后咫尺之间传来的充满怒火和憎恨的声音,来自于他非常熟悉的、天真的少年,童磨。

“给老子滚出来!”

非常轻微的被破开的声音。

絹索只能感觉到童磨尖锐的指甲扯着他用力往外拔,他着实没有想到能对自己母亲的身体也这样毫不犹豫的下手,他很清楚,一旦离开这个身体,他不说必死无疑,起码是没有好日子过的。于是拼了命的想留在这具身体里。

但是童磨绝对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手抓的异常稳。

童磨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有这么冷静过,一切声音离他远去。

从他身后出现的红木抱住了软下去的女人。

童磨的视线瞥向高楼大厦后方藏起来的最后一只特级咒灵。

长得真像章鱼,啊,鱿鱼,不不不——总之就是很丑,不过总之还是他手里这个最丑。

简单的把他杀死太便宜他了,而且这家伙生命力这么强,童磨甚至不能确定他们能否真的彻底杀死这只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