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说完，旁边就有人捅了他一下，“嗐，笔试考得真么好已经很厉害啦, 当然值得庆祝了。”

月蛮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说酸话的员工，那眼神叫那人莫名汗毛一竖。

但是吃柠檬的员工说的却也不无道理, 月澈的面试情况的确不乐观。

……

顾璐璐坐在考官席上, 星刺抱胸坐在一边安安静静地陪同。

顾璐璐一边在得分表上“刷刷”记录着什么, 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好了，你出去叫下一个人进来吧。”

面试员工应声离开，顾璐璐趁下一个面试者进来之前的间隙, 核算一下刚刚面试者的综合分数。

面试的顺序是随机排序的, 下一个进来的就是月澈。

顾璐璐抽出下一张表单, 写上月澈的名字。

月澈有几分忐忑地坐到了顾璐璐对面那张孤零零的、属于面试者的椅子上。在等待顾璐璐填写基本信息的短短时间, 少年已经紧张地两只手捏在一起开始抠手了。星刺扫了一眼他的手, 眼里闪过一丝可惜，继续做好一名保镖的职责没有说话。

顾璐璐照例问了几个提前准备好的问题。相比其他面试者努力表现自己侃侃而谈，月澈支支吾吾, 说不了几句就沉默下去，顾璐璐思索着停下了笔。

月澈大概也知道自己面试表现不理想, 虽然早有预料, 还是难免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顾璐璐干脆把记录的笔放下了, 问道：“我之前就想问你了, 报考档案科，是你自己的意愿呢，还是因为月蛮的建议呢？”

“月蛮想让我来……我自己也想来。”

这个回答让顾璐璐有些好奇：“你想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