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瑶动心了,她顺理成章的和男人结婚,顺理成章的怀孕。
在钟意诞生的那一年,她准备好了孩子穿的冰鞋、训练服以及她的花滑视频。从钟意三岁开始,每天播放,像魔怔了一样,要求钟意目不转睛的看。
当时的钟意还不叫钟意。
直到那个男人和钟瑶说,你别这样,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别吓到女儿。
钟瑶开始发疯,每天嘶吼,摔砸,并强势离婚,夺走了女儿的抚养权,准备完成她的花滑大业。
从此,钟意就叫做钟意了。
同样,带着这个姓氏,钟意开始每天在冰场上摔跤,说想要个玩具,钟瑶给她买回一双崭新的冰鞋;说要出去玩,钟瑶带她前往另一个城市的冰场;看见金灿灿的金牌,钟瑶说这是妈妈应得的东西。
甚至,钟意说想爸爸,要打电话,钟瑶会摔碎所有的通讯设备,要求她今天再滑行十圈。
所有人都告诉钟意,你妈妈是个疯子。
钟意也这样痛苦的觉得。
前世,她拿到了奥运会的资格,在钟瑶逼着她跪下发誓,不拿到金牌就不活了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和钟瑶断绝了关系。
钟瑶这个疯子却说,我不在乎做不做你的妈妈,我想要的只有金牌。
……
从多年未曾联系的父亲口中,听到往事,结合着自己的回忆。钟意再次萌生了逃离的心思。那边的父亲还在说:“你体谅一下你妈妈吧,她也很不容易。”
钟意不作答。
“你……小意你有什么想要的吗?爸爸给你买。”明明是父女,生涩感和小心翼翼却迎面而来。
“你带我妈去看病吧,我想……我想去a国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