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什么!那么青!你跟我回家,我从国内带了膏药!”
沈砚还想拒绝,看着钟意气的脸都红了,也没说出来。任由着钟意走在前面拉着他,进了公寓楼。
“真没事……”
“你!”钟意喊了一嘴,接下来的又把音量调小:“你以后不管受多大的伤,都跟我说说,行不行。你说没事不算,我说才行。”
沈砚真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了,闷声不说话。涉及到以后的对话,他都很敏感。
“行不行行不行行不行……”
钟意开始重复着这三个字,势必要得到回答才满意。
沈砚头皮发麻,只好深吸一口气,在走进电梯的一瞬间,轻声说——
“行。”
“那就说好了!”
钟意心满意足的笑笑,像那只企鹅。伸出小拇指到沈砚面前:“拉钩。”
沈砚一手扶额,拿她毫无办法。一手用小拇指伸过去勾住:“有点幼稚。”
钟意带动着他,重重的晃了好几下。最后用大拇指,按下印章似的,重重一按。
生效。
“不管!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