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悦去缴费,钟意就坐在医院的走廊里。沈砚靠着墙站在旁边。
“沈砚,我不想拍片子。”可怜巴巴。
“不行。”
“我下次不跳了,我肯定没事。”
其实钟意对自己的身体有数,但是一来医院就让她想到,前世的时候,自己坐在医院里,听医生给自己公布死刑,说她短时间内都不能滑冰。
她对那个瞬间依旧深刻,虽然想着不能滑刚刚好,但是从小到大的坚持一旦抛弃,就要忍受无数的痛苦。
“你就安安稳稳检查一下,没事的话我们晚上去吃好吃的。”沈砚祭出杀招。
他都这么说了,钟意也没别的办法,只好点点头。
明悦缴费回来,带着钟意去拍片子,钟意一路都不说话,让她躺下就躺下,让干嘛就干嘛,肉眼可见的蔫了下来。
“钟意,你笑一下。”明悦逗她。
钟意勉强扯了扯嘴角。、
“算了,笑的像哭,沈砚说晚上去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火锅行吗?”钟意问:“辣的。”
“得寸进尺了啊,清汤。”
明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钟意更蔫了,像朵要枯萎的小花。
所幸最后检查出来,只是轻微的肌肉拉伤,钟意怨气慢慢:“我就说没事吧。”
“别得便宜卖乖。”明悦笑着弹了一下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