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陆尔就要看过来,姜承恶狠狠地捂住谢一的嘴,把他往后一推,“别瞎说。”
谢一满脸“我都懂”的表情指指姜承的裤兜,“我说以前怎么觉得你的手机屏保眼熟,不就是小老板小时候的照片吗?原来你是存了那心思。”
姜承险些把谢一按到桌上去,但在陆尔看过来的一瞬间又松了手。
谢一嘿嘿笑了声,往陆尔身边凑,“小老板,我到底还是你聘请的教练,我就想问问你到时候上不上赛场啊?”
这问题委婉的很,一听就知道是老社畜了。
老板如果要上赛场,那水平再差其他人也得捧着,战队的性质就不一样了。不能拿冠军的战队,再多钱谢一也不想呆,他相信姜承也不愿意。
陆尔听得明白谢一的意思,抿着唇笑起来,走到桌边给倒了一杯水,递给未来的总教练,“我上不上赛场是您说了算呀。”
少年穿着最简单的t恤和夏凉裤,珠圆玉润的脚趾踩着一双小黄鸭的拖鞋,微微卷曲的头发有几根俏皮地支棱起来,乖得不行。
老父亲谢一当场就被击中了。
小老板好乖!以后他要像疼爱自己的崽一样疼爱小老板!让小老板给涨工资!
陆尔弯着嘴角,对谢一说:“以后钱不够了,直接说,我给你拨。大多数战队都是总教练在管事,我本来也不怎么懂,战队的事情就靠你了。原本应该有个试用期,但你是姜承推荐的,我相信他,好好干,以后在战队的餐我包了。”
他笑起来脸侧有小小的梨涡,姜承就盯着那浅浅的梨涡出神,喉结顺应着本能滚了滚。一边唾弃自己,又一边控制不住去想,水蜜桃味的梨涡尝起来是什么样的呢?
这张能说会道的嘴要是被堵住了,它的主人会不会委屈的哭出来,小声求饶?
姜承艰难地别开眼,逼迫自己盯着谢一的脸清心寡欲,没想到跟谢一眼神对上了,对方满眼感激,身体前倾,一副恨不得冲上来抱一下的样子。
不是,大可不必恩将仇报。
姜承小小的退了半步,看谢一的眼神掺杂着怜悯,合同上写着包吃包住呢,稍微夸夸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谢教练这些年在成庆过的是真不行。
陆尔将事情都扔给谢一之后,快快乐乐当起了甩手掌柜,下午谢一在外面为战队操心的时候,他在家听姜承讲赛制和各个战队的特点。晚上,谢一在外面为战队奔波的时候,他在家准备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