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雁鸣看到这请柬明显的松了口气——看来他刚才的惊慌失措,是怕这请柬丢了。
也对,听杨书雅说,这是个很重要的酒会,这请柬不是人人都能拿到的。
说白了,就是那种无聊的、象征豪门身份的东西。
盛雁鸣一把将请柬抢了过去,看见温芫的表情,顿了一下,又恶声恶气地说:“别想跟我去。那种地方不是你这样的废柴能进的!”
“可,可是……”
温芫欲言又止的样子又激起盛雁鸣的皱眉,他真的看不得这女人畏畏缩缩的样子,一点女人样都没有!
温芫嗫喏:“可是,杨书雅给了我一张。”
“什么?!”
盛雁鸣的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你什么时候遇到她的?”
温芫这才把那天被杨书雅撞了的事说了——她才不自己花钱修盛家的破车呢!
盛雁鸣气得冲她喊:“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温芫缩了缩脖子,做出害怕的样子。内心翻白眼,跟你说有屁用,上赶着挨骂?
盛雁鸣仰起头,伸手按了按鼻梁,一副气得不行的样子:“真是能添乱——”
“可是,如果我不去的话。”温芫怯怯地说:“她会更纠缠你吧?”
盛雁鸣的手停住,像是沉思了几秒,全身都散发着狂躁的气息。
温芫很怀疑这玩意儿除了长得好看,到底哪里像是什么贵公子?跟狂犬病犯了似的。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任性大少爷还真是个受欢迎的人设。
高高在上的女人们,觉得这种爱耍小性儿的脾气是种情趣——多可悲,当社会地位弱小卑微的时候,连暴怒都只会让人觉得有趣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