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兄弟无语:“……你还真是对这个皮囊爱得深沉。”

“害,盛雁鸣你还不知道吗?”

小少爷冲盛雁鸣方向翻了个白眼:“就是赌气,估计这会儿也后悔了,没多久就得离婚。我要是他,才不干这种蠢事,白白把自己搞成二婚,死要面子活受罪。”

“噫,”另一个小少爷忍笑:“合着你是憋着等他离婚捡漏呢?”

“听他扯淡,他也就说说。就他那个老妈,恨不得他满二十就把他打包联姻呢……”

温芫当然不知道自己被贴上了“人菜瘾大”的标签,她已经在这幅平平无奇的风景画前站了快十分钟了。

她眉头不经意地皱起,这幅画没有说明标签,连个签名都没有。

温芫毕竟不是原主,搞不清楚画风、笔触这些专业术语。

但这幅画表达出的情绪,却强烈地传达到了她的心里。

这也是她一直站在这里的原因。

她正盯着画猛瞧,身边却传来一道温润清朗的男声:“你喜欢这幅画?”

温芫还沉浸在这情绪中没转头,只淡淡开口:“我想买下来。”

“这不是我刚才问题的答案。”

明明是有些咄咄逼人的话语,但被那种温雅的声线以和缓的语气说出,并没有让人感到不适。

温芫顿了顿,回答:“不,不喜欢。”

“应该说……非常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