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芫当然知道。
基金会,一贯是上流圈子的少爷、当家主夫们平时待在家里逛街花钱健身,无所事事下共同创立的一项稍有意义的“活动”罢了。
他们会定期或不定期做些慈善活动,这次的募捐酒会就是其中之一。
当然,参与人也不只是这些富贵宅男,也有他们的夫人,各行业的大佬,各豪门的话事人。
毕竟做慈善这种事情,可是对提升社会认可度、积攒好名声相当有帮助。
这次的活动之所以如此盛大,全因为举办方蒋氏是海都上流圈的“顶流”之一。
而基金会,更是被顶流圈子容纳的象征。
蒋氏早年靠地产起家,如今已经是地产界数一数二的大佬,旗下无数高端产品,很有成就。
这次的募捐酒会,就是由基金会的成员拿出自己的私藏进行慈善竞拍,竞拍所得,购买物资等驰援灾区。
说到这,温芫忽然想到了那位坐在轮椅上的蒋少爷。
不知怎么,一想到是他创建了基金会,她总觉得它的存在并不像其他大部分由阔少阔夫们组建的基金会那样,平白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彰显爱心的。
那个人……大概率是真的想要帮助别人。
这想法没来由,但温芫坚信自己的直觉。这幅平平无奇的画被挂在这里,是有人为了应付这次拍卖……这种理由,她才不信。
那位蒋少爷不会容忍这么明显的敷衍。
何况,她的确从那副画上感受到强烈的情绪。
杨书雅自己都说基金会门槛高,现在居然觉得有人可以随意扔一张画上来充数,也不知道是真蠢还是装的。
又或者基于长期对男人的轻视,使得她根本没有细想这些。
温芫笑着斜乜她一眼,云淡风轻地举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