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属于雌性之间的原始厮杀,是刻在基因中的争斗本能。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只紧张地望着客厅中的这一幕。
盛雁鸣也呆在原地,直愣愣地看着温芫,脸上神色变幻莫测。
不知道是被温芫凶残气场吓到,还是什么别的。
有仆人哆哆嗦嗦地想报警,温芫嗤笑:“没半个手指长的伤口也想报警?说起来,我这还是正当防卫呢。”
温芫抬起下巴,淡淡抬眼扫了下天花板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正好,证实有家暴行为,离婚更顺利,搞不好还能拿到赔偿。”
于震听到这,一个眼风忙扫过去,佣人忙放下电话。
温芫没搭理他们的小动作,视线回转,看向盛雁鸣:“忍了你们五天,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五天。
盛雁鸣看着她山雾般凉薄的眉眼,恍然惊觉——是啊,他们刚刚结婚五天,就算算上婚前相识的日子,也基本跟陌生人差不多。
他好像……刚开始了解这个人,她就一脸淡漠地说要离婚。
离婚?
盛雁鸣猛地惊醒,咬牙切齿:“我不同意。”
要知道这个世界对男人苛刻,哪怕现在社会已经开化许多,可二婚还是会被人嘲笑。
何况他刚结婚就变二婚。之前跟杨书雅的分手已经闹得轰轰烈烈,现在又要闪婚闪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温芫讶异地挑挑眉:“你不会想一直跟我过下去吧?”
盛雁鸣张了张嘴,居然没说出话。
温芫好笑地看着他,扬了扬刚才被她抓在手里的离婚申请书:“想得美。这不是跟你们商量,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