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直接对韩宋这样要求,她绝不会接招。
而这个时候,只有先提出一个更难以接受的要求,等她拒绝后,蒋枫晚立刻步步紧逼,让她还没等反应过来,就鼓动众人举手表决。
韩宋就这样被两个人绕了进来——而其实,她本来根本没必要答应这个什么“赌局”。
平心而论,她本来就是占优势和做决定的一方,何必自降身份跟温芫赌这么一场?可傲慢和宿醉钝化了她的思维,加上早先被温芫激怒,和蒋枫晚的刻意引导,韩宋还真的上钩了。
丁麓摇摇头,沉默片刻才问:“我本想提前跟你说的。”
没想到韩宋刚坐下就发难,只得顺水推舟把事情定下。可是那赌注未免太过分……
温芫却耸了耸肩:“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能做赌注的东西……这已经是最合理的结果。”
总好过真拿丁麓当赌注吧。
但她好奇的是另一件事:“丁先生对我就这么有信心,不怕我输了?如果我没猜错,这公司是你掌管的,而且意义也不一般吧。”
丁麓却冷笑一声:“输了就输了,大不了连夜送你出国。我就不信我和蒋枫晚没法从韩宋手底下保住一个人。”
“这不是回答。”
温芫语气平静,丁麓顿了顿,终究还是妥协:“这个公司……对我来说,也是个赌注。”
他神色淡淡:“过阵子是我外婆的生日。本来我跟她约定,在她生日前我能把这公司做起来,就可以接手信托基金里我母亲父亲留下的遗产。”
当然不止是钱和股份,还有集团下属的四个主力公司。
“可是,丁……我表姐掌权多年,集团董事会多数是她的亲信。她不想让我继承,鼓动董事们,还从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