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有继续解释,以贝森的无耻,继续下去恐怕还正中他下怀。
其实她这次是冤枉他了。
诚如贝森自己所说,他一直在努力经营家族产业。虽然在万花丛中过,但片叶都没沾过身。
光是打打嘴炮,他就已经有点装不下去了。
在温芫的坚持下,侍者还是为她把这匹马牵了出来。
贝森看着它,点评:“的确是不错的血统,四肢修长,又很漂亮。”
顿了顿,他又说:“但显然它被宠坏了,没什么血性。”
就像是个“花瓶”,中看不中用。
温芫却摸了摸这匹叫做极昼的马,它在她面前十分乖顺,低下头蹭了蹭她的手心。
“真是可惜……它身体里有战士的血统,却被养成了这样。”
贝森被她的语气逗笑:“真是想不到,这么中二的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
说着,他又叹口气:“你真的要骑它?它恐怕不会为你带来胜利。”
这下好了,劳伦要是知道她选了极昼,恐怕又要更看轻她几分,把她当成一个光靠外形选马的外行。
“没有什么能让我胜利,除了我自己。”
温芫好笑地回头看他:“重点在于骑手,又不是载具。”
这话……虽然也是这么个道理,但是听起来就很假大空。
但贝森也没继续说什么,他还是挺好奇温芫的能力的。
自从上次经历了打脸,他现在对温芫说的、看起来像是自夸的话,都会选择先相信看看。
……虽然这次,似乎实在有些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