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发出了让人心惊胆战地一声巨响,不知是不是错觉,引擎盖都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凹坑。
女人连惨叫都没能发出来,只有一声低沉压抑的闷哼混在了颅骨和引擎盖撞击发出的巨响里。
泽塔的表情可以用目眦俱裂形容,他没再管头上的小红点,顿时得到了一发警告。
一颗子弹擦着他的耳垂而过,落入泥土里。顿时,耳尖上一阵剧痛传来,成功让他停下了脚步。
温芫是隔了十几秒后才艰难地从车前盖上爬起来。
老三的脸色也很差,他紧紧盯着温芫,她纤细的身躯像是个脆弱的布娃娃,被壮汉的身影笼罩着。
温芫的眼眸从黑色乱发之间看向壮汉,依旧清冷,像是一颗极夜中的寒星。
她若有若无地瞟向脸色阴沉的ceo,和在爆发边缘的泽塔,又落回壮汉脸上。
这不肯屈服的样子极大地激发了壮汉的施虐欲,但他总归还记得正事。
大胡子壮汉一只手握枪顶着温芫的头,一边拍了拍胸口,嘿嘿笑了笑:“老板,怎么样?”
随着他的问话,漆黑夜晚的冷空气中,突兀地响起了一道女声。
那声音很奇怪,声线可以说是柔和的,语调很高,但并不是那种中气十足的高亢,而是有些虚弱的意味。
抛得很高的语调越往后语速越慢,每句话说到最后,像是肺活量受限般接近气声。
这让她说出来的话像是在梦呓,有种不真实的神经质之感。
她说:“真是精彩,不枉我费了这么大力气。”
温芫听过这个声音,在几个月前,丁老太太的寿宴上。
她微微偏头:“……丁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