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之前骂他那些话,还算是留了情面。
至于当事人,邹跃华升为轧钢一分厂副厂长之后。
几乎是被人人捧着,就算他是二婚相亲。
媒婆也差点把他们家门槛踩破。
若不是他前妻因成分不好出国了,他又想给两个孩子找个贤惠听话的后娘。
也不会来乡下找了。
万万没想到,他都屈尊降贵来和乡下姑娘相亲了,竟然会被姜舒兰如此贬低。
邹跃华被落了面子,铁青一张脸,“姜舒兰、你还是不是一个——”女人。
秃头阳痿早泄她都敢说!
“我看,媒人说你——”贤惠听话,全是假话!
“我怎么了?”
姜舒兰绷着一张瓷白的脸,软糯的声音透着几分冷意,“我姜舒兰未婚未育,成分清白,学历也不低,我为什么非要纠缠二婚大龄离异带娃的你?”
真以为有江敏云巴着惯着他,就以为他自己是一个天王老子。
要所有的女同志都围着他转吗?
邹跃华从未被人这般贬低过,他呼吸像是风箱,呼啦呼啦作响,“为什么?你还不清楚?除了我,谁还敢跟你相亲?”
他们都知道,邹跃华口中说的是指郑家。
也只有他邹跃华,才能给姜舒兰摆脱困境。